第四章：不说不可能 (第2/6页)

 那距离近得，她几乎可以闻到他呼吸的温度。

    她伸手时，他手没松，两人就这样隔着一件薄外套，指尖叠在一起。

    她抬头，看见他的脸比她想像中还靠得近。太近了。

    「你的指甲很好看。」他忽然说。

    她还来不及笑开，下一秒，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手背，然後……停在她的手腕内侧。

    就那麽一下。短短的一秒。

    没有逾矩，但绝对不普通。

    她没有抽开。她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手心忽然出汗，脚尖有点发麻。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被那一指，推了一下。

    外套终究是他帮她披上的。

    她起身时，他站在她旁边，动作自然地替她拉好外套後领，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外侧。

    她的身体比他想像中还烫，皮肤透过薄薄的衬衫微微颤抖。

    她没有推开，也没有说谢谢，只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强撑着不让那口喘息变成呻吟。

    他低声说：「这样走出去，别人会觉得我刚偷吃完。」

    她轻笑一声，转头看他：「你什麽都没做，不是吗？」

    「可是你看起来……像刚被碰过一样。」

    她脸红了，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

    他没有再说话，只伸手，帮她拨了一下额前的乱发。指尖拂过她的额头，落在她的太阳xue边缘——那是一个极亲密的位置，几乎是夫妻之间才会碰的距离。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