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欣赏 (第2/4页)

内静悄悄地，只有罗神医和阿簪的声音一问一答，间或碳火“劈啪”炸出一个声响。

    这样的安静间炸出的声音，让人无端生出一种异样的紧张。

    也不知可是大厅里碳火燃烧的太旺，水汽蒸发，甄柔喉头乾涩得动了一动，就听阿簪的声音涩然道:“……我家娘子小产後，又被下了绝育的猛药，一直恶露不断……後来回彭城……夫人为娘子延请名医……小日子渐趋正常……不想遭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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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未了，声音戛然而止。

    阿簪死咬下唇，脸上更是惨白一片，有豆大的汗珠从额间鬓发流下，她仿佛拚尽全力隐忍着什麽，又似恐惧，又似惶然，还有恨意满眼。

    良久，双眼终是趋於平静，只剩一片凄凉地望着甄姚，几欲翕动双唇，几回颤颤巍巍，难置一词。

    “……不想又遭逢……遭逢……”再一次鼓足勇气，要将详细告知罗神医，却刚把话转到嘴边，眼睛再是忍不住一红，有了鼻音，眼看便要哭了出来。

    只在这时，甄姚的声音蓦地响起，接着阿簪的话补充道:“我被几个士兵侮辱了，当时身上小日子还没走乾净，也就是那次之後，恶露又反覆起来了，总是乾净几天又来了，不能再根治。”

    甄姚说这些的时候，没有阿簪的难以自禁，她很平静地坐在那里，用她宛若的声音，好似讲述别人的事一般娓娓道来。

    然而，就是这样似水如歌的声音，讲述地却是这样残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