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H） (第2/3页)

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疼痛：＂你知道他们在鹤轩身上做了什麽吗？二十年...他们可能已经...＂

    他的声音哽住了，眼中的痛苦让程尹之心碎。她跪下来抱住他，不顾伤口的抗议。段鹤淮的头埋在她颈窝，呼吸灼热而紊乱。

    ＂记得你父亲的话吗？＂她轻抚他的後颈，＂'真相不应该吞噬你们的生活'...＂

    段鹤淮擡起头，灰蓝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湿润发亮。他捧起程尹之的脸，拇指擦过她的颧骨：＂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被吞噬了。＂

    这个告白比任何情话都动人。程尹之吻上他的唇，尝到了咸涩的泪水。段鹤淮的回应温柔而绝望，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後的浮木。

    当他们分开时，远处的森林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段鹤淮突然站起身，轻轻抱起程尹之：＂进屋吧，你冷得发抖。＂

    实际上程尹之是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抖。回到卧室後，段鹤淮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却站在窗边不动。

    ＂怎麽了？＂程尹之问。

    段鹤淮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异常孤独：＂我在想...也许你该退出。等鹤轩的事结束...＂

    ＂不。＂程尹之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别想甩开我，段鹤淮。我们是一起的。＂

    段鹤淮转身，眼中的情绪覆杂难辨：＂你已经因为我家的事中了一枪，差点送命...＂

    ＂而你也因为我的事挨了一刀。＂程尹之掀开被子，＂过来。＂

    这个命令简单直接。段鹤淮犹豫了一秒，最终妥协地走向床铺。他小心地躺在边缘，与程尹之保持着安全距离。程尹之翻了个白眼，直接滚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