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该来的总是会来 (第3/4页)

是同班同桌，再到初中全部都是同班同桌。高中又考到了同一所学校，分到了同一个班级，依然是同桌。总之两个人几乎一直在一起，直到去年程羽衣因病辍学。

    “好了，家属先出去吧～”沈医生对沈霓裳说。沈医生冷冰冰的语气，将程羽衣拉回了现实。不知道要不要脱衣服啊，应该不要吧。程羽衣的右手不自觉抓紧了自己的左手袖口。沈医生用余光瞥了程羽衣一眼，没有说话。

    “沈医生，麻烦您了。”沈霓裳恭敬无比的样子让程羽衣很难受。她根本不懂mama到底为什麽要这样。这又不是求人办事免费看病，她们正常就医，为什麽要这般卑躬屈膝?

    mama出去以後，诊室里就剩下程羽衣和沈医生两人。

    “你穿这麽多，不热吗?”沈医生再次上下打量眼前的小姑娘，皮肤白净，嘴巴苍白，好看又弱不禁风的样子，或者说，是营养不良的样子。还没有见过哪个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在高温天气把自己捂得这般严实。真是个怪人！

    “不热。”

    “沈医生，要脱衣服吗?”程羽衣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这句话。不管结果如何，她得先问了才踏实。

    “不用。”真是莫名其妙。沈医生抬起眼皮瞧了她一眼，就看她的电脑去了。

    “哦。”程羽衣悬着心放平了。还好还好。

    去护士站抽了血。做了心电图测试。填了好多的问卷测试。也回答了沈医生许多问题。面诊结束。

    爸爸mama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程羽衣却怎麽都高兴不起来。她看着桌上一大堆抗抑郁的药物，心情烦躁至极。

    言犹在耳。

    这时候来治疗还不晚。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