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末段人生_四十七下 酒中决意锺理听命 月下谈心桂英屈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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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下 酒中决意锺理听命 月下谈心桂英屈服 (第9/10页)

望什麽刺激让他焕然一新成为他想成为的人?除了喝酒喝到大醉,锺理再找不到其它能令他清醒的事情了,也再找不到其它更有价值、更轻松自在的事情了。

    无论如何好过一场、处过二十年,若晓星决意要离婚,锺理只能成她了。离了婚,也许对孩子、对她都更好。与其家被他拖拽,不如一人堕落。

    半夜一点多,家人皆睡了,老makou乾舌燥,忽然醒了。他不想开灯打搅仔仔休息,於是自个摸着路到了餐厅里,开了餐厅的灯去找杯子倒水。一口气喝了三大杯,这才感觉嘴里滋润了鼻子顺畅了。可水喝多了必然要尿,这也是老马每日临睡前两个时不沾水的原因。人老了,器官也老化了,没年轻时那麽灵敏有弹性了,何况曾经好多年一直有尿不净的毛病,如今一口气喝了三大杯,这一晚恐怕没法子安睡了。老头只得关疗去阳台的摇椅上躺着,心想等上了厕所再踏实睡觉。

    窗外远方的灯光依然明亮,街上的车还在流动。老马瞅着灯光听着车流,竟一丝睡意也没有了,许是今喝多了睡得太早了,许是老了觉没那麽多了。想起马家屯的四季夜晚,是那般空灵纯粹,连一里外叮唚声音都听得着。

    黑夜最大的敌人,不是白昼,而是灯光。城市的灯光打碎了夜的温润,将宁静划得七零八碎,它赶跑星星、遮盖月亮,它侵扰良饶美梦、暴露坏饶丑陋、照清穷饶悲哀……这刺眼的光让地球不得安宁。地球需要完整的、纯粹的黑色,人也需要。

    不知道躺了多久,老马睡着了又醒了。外面的车声了很多、慢了很多,那声音时而沉时而轻,宛如有人在际拉着琴,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一定是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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