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上 受气、住院、盘算 3马3种晚年 (第4/9页)

了个娃娃没外人，想吃啥想干啥只咱两个，敞开来耍！等你气消了心顺了，继续回家给你子带娃！还能怎地?你子现在这情况，没你老两口他日子过不成哇——是不是，侠?”老马完左手心拍右手背，行侠听着听着眼露慈软。

    绕着马行侠家的恩怨，老马宽解了大半。四点多的时候，行侠一看时间，急了，来不及客套，打了招呼扭身要走。原来他家老二下午要打疫苗，打完疫苗他还得负责买菜呢，嘴上抱怨这这那那，心里惦记的全是日子——脚踏实地的日子。送走行侠，老马一声苦笑。

    好，是为日子;吵，也是日子。来时指骂地要甩手不乾，走时急急火火全想着二斤绿豆、三两猪rou。多少老人如行侠一般，受尽委屈总是善忘，为了生活为了下一代，不惜放下身段、燃烧自己。

    晚饭漾漾饿得早，兴邦四点多点了外卖，三人吃完以後，又陷入了无底洞一般的死寂。五点刚过，老马实在心不在焉坐不住了，提出要去阳台。欢喜的漾漾一听要出门玩，嚷嚷着要带滑板车、带铁环、带遮阳帽、带绿垫子、带溜溜糖……父子两提着漾漾五花八门的东西，上了顶楼。

    十月南国，六点後日落，此刻五点刚过，风和日丽，阳光暖人。

    饶情绪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比如气、季节、气压、饮食、工作、身边热等等等，此刻身处高空——白云之下、金光之中，由不得地人心境变得和缓而空明。父子两挤在一张垫子的两角，望着娃娃左一趟铁环嘻哈哈跑过、右一趟踏板车呜啦啦溜过，心里又添一份和美。

    “邦啊，你中医好，还是西医好?”老马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