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末段人生_六十上 女虎将车里抽闷烟 糊涂仙上学屡被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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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上 女虎将车里抽闷烟 糊涂仙上学屡被打 (第7/10页)

。见娃儿哭得一时半会儿止不住,老马右手将地上的东西全部搂起来,两手一搀漾漾的胳肢窝,将打雷下雨的孩子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第一次,老马如此惜疼这个娃娃,无限惜疼,好像她比自己还重要。

    漾漾趁势抱住爷爷的脖子,一路上哭得山崩地裂、愁地惨,整条梅龙路回头一望恍如汪洋大海——全是不点儿的泪,连路上的树木花草、一众鸟儿也唏嘘不已、哽咽难鸣。

    到家後老的衣服全被漾漾哭湿了。安顿她坐在沙发上,老马跟唱戏的丑一般好生安慰,而後取零食、找酸奶、讲笑话、扇扇子……待孩的哭劲儿过去以後,老马躺在摇椅上思忖怎麽整治这个兔崽子,又想着等她爸妈回来一块商议,奈何等得煎熬。

    晚上九点半,昏暗的车库里,一位约莫五十来岁的大妈正在她的黑色轿车里抽烟。走近了偷瞟一眼,油乎乎的脸像一面反光镜一般,瞅着有些吓人。那女人露在车窗外的雪白膀子比戴金链子的社会大哥还粗壮,微卷的短发哪里盖得住那张如平底锅、如新疆饢饼的大脸。低矮的鼻子、肥厚的嘴唇、又大又圆的眼睛……那脸上除了褶子rou没其它可见的东西了。

    压得驾驶座迅速老化的全是rou——肥肥的、沉沉的一堆rou,腹部的曲线远远高出了胸部,尽管胸部因为肥胖有种异域丰满。臀部和大腿更不用看了,几乎没有合适的裤子能裹得住那滚滚的白rou。鞋子更委屈了,不管什麽大牌的鞋,均盛不住如山一般的重力和宽大稳健的脚面。

    车窗外露出来浮肿的左手上,夹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这位大妈每抽一口便在车外抖一抖烟灰、吐一口烟气。从旁经过的人倘不注意,紧从胳膊判断还当车里坐着的是李逵那般的北方汉子呢!叹息中烟气一吐而尽,忽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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