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部 (第9/28页)

闪着微光。

    他看着天花板愣了一瞬，眨了眨眼，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酒气、情慾、她的哭声与晕眩。转头看向她肩上的齿痕，脑海中闪过她昨晚泪眼汪汪地喊疼的模样，心头一紧，有些头痛的闭上眼，手掌覆在眼睛上，喉间发出一声低叹，低声自语：「该死…」

    动作轻巧地将她放回床上，自己坐起身，低头凝视她熟睡的脸庞。许宁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唇角微微上扬，呼吸轻浅，带着昨晚留下的疲惫痕迹，右肩上留着昨晚情动时咬下的齿痕，红肿尚未消退，陈凯心头涌上一丝愧疚。

    他伸出手，指尖轻触她的脸颊，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丝，低声呢喃：「对不起，小兔子…」随後，他起身，从床边散落的衣物中找到自己的黑色牛仔裤穿上，从口袋掏出一盒烟，赤着上身走到许宁熙公寓的阳台。

    阳台不大，角落摆着一盆乾枯的仙人掌，晨风微凉，吹过他裸露的胸膛，带来一丝清醒。他靠着栏杆，手指无意识地轻敲铁栏，风吹动他散乱的浏海，点燃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晨光中缓缓散开，远处的城市天际线在朝阳下显得柔和。

    他望着远方，眉头微皱，脑海中反覆回放昨晚的失控——她的呻吟、她的泪水、她的软语求饶。陈凯吐出一口烟，眼神复杂，低声自语：「怎麽就没控制住自己…」

    公寓的门锁响起，陈凯听到动静，掐灭菸头，走回客厅。

    门一开，小橙提着早餐袋走了进来，看到赤着上身的陈凯站在客厅中央，瞪大了眼睛，目光扫过他胸膛上的几道抓痕，声音结巴：「陈…陈先生？」

    陈凯声音沙哑，带着晨起的低沉：「她还在睡，先不要吵她。」小橙目光仍停留在他胸前的抓痕上，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怎麽会在这里？」陈凯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