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外 (第5/8页)

清越深叹口气，今天的表现着实很差。

    她丧眉耷眼地垂着脑袋，忐忑不安地等着陶锦东的判决。

    “你在害怕。”

    “什麽?”李清越怔愣。

    “我说，你在害怕。”陶锦东皱着眉，手指摸过被子弹打成凹凸的靶子，“你的子弹告诉我的。”

    李清越攥紧了衣角，她沮丧地叹气:“对不起。”

    “道歉是最没用的东西。”陶锦东平静地拿起枪匣，一发一发装填着子弹，“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也不用跟我道歉。”

    能不怕吗?李清越垂眸，到现在为止，她都在单打独斗。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厌烦疲惫，可她偏偏不能放弃，更不能输。

    “我……”李清越欲言又止，理智压制着她想倾诉的想法。

    陶锦东深深看她一眼，举枪瞄准了靶子，扳机随着指尖的用力快速後靠，一颗颗弹壳随之落下。

    一轮射击後，命中率是百分百。

    训练结束後，李清越没走，她拦下了陶锦东:“陶叔，我能跟您聊聊吗?”

    公寓负三层除却医院外，还有酒吧和枪械买卖所，两人进了酒吧，陶锦东点了杯果汁给她。

    “什麽事?”陶锦东撇去啤酒上的浮沫，举杯喝了一口。

    李清越双手握住果汁杯，冰凉的杯壁让她发困的脑袋被刺激了一下:“您，认识李江吗?”

    “李江?”陶锦东表情似乎有些困惑，他想了想，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李江?”

    看来是不知道这个名字，李清越早有猜测，或许李江这个名字是假名。

    她拿出照片递给陶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