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心术 (第2/2页)

连你自己也不了解了？”素鱼微微一笑。

    “是啊，我也是妖怪。”我想到了伏岚那天对我说的话，不由自嘲一笑。

    浑身血孽的我，可能连妖怪都不如。

    “妖怪可以活上千年，漫长的岁月里每个妖怪都不一样，你不要细想，都不切实际。”

    我竟然被一个创造出来的人偶安慰了。

    “但还是有共同点的，就像人族，他们都很脆弱，却又很黑暗。”我说出了我最大的感受，虽然心里已经一点感情都没有。

    “人就像蜉蝣於天地，你想人类的话，是很无趣的。”素鱼笑了，“你觉得他们黑暗，是因为你黑暗。”

    “怎麽可能。”我可是什麽也没做。

    “你也说了人类脆弱，他们只能活个几十年，多则百年，这麽脆弱的存在只有融化在群体里才能稍微踏实。”素鱼好像懂很多一样，她耐心地对我解释着，“就是他们常说的孤独吧。”

    “妖怪就不会孤独了？”我对这种说辞不屑一顾。

    “妖怪是很强大的，他们往往觉得孤独是正常的。”

    素鱼的话音刚落，我的脑海里忽然就有一道声音呼应而来。

    “所以妖怪对於看上的东西，都很执着。”

    我皱眉，觉得这个声音应当是属於陌生的那种了，应当是跟我没什麽交集的人说的，但是跟我说这个是什麽意思？

    “那也是……有弱小的妖怪的啊。”好比我。我继续提问着。

    “弱小的妖怪，你还不懂吗？”素鱼笑了。

    “……是呢。”我尴尬一笑，弱小的妖怪要麽依附於强大的妖怪，要麽就是被除妖师杀掉或着被强大的妖怪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