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她说这双鞋会逼我命令一个男人跪下，而这张脸，会让他不敢不听 (第2/2页)

的东西——眉笔、眼影、修容刷、唇釉、高光，瓶瓶罐罐，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战争要用的配备。

    她站在我身後，没急着教我怎麽用，只是看着我的脸，低声问：

    「你想让这张脸说什麽？」

    我答不出来，只感觉脸颊热。

    「你的脸现在没有语言，它只会示弱。」

    她递来眉笔，语气平稳：

    「画一对会逼人低头的眉。」

    我咬牙，把原来的眉型往上挑，尾端收紧下压。

    画完一边时，我愣住了——那是一个会说「趴下」，却让人不敢不听的女人。

    「很好，再画另一边。」

    我接着描眼影、唇釉，一笔笔叠上去，不是为了变美，而是为了变得锐利、聚焦、有命令力。

    「会不会太凶？」我一边刷，一边问她。

    她只淡淡回一句：

    「你如果想要轻柔，可以回去当你老公的空气。」

    那句话让我整个人一震。

    手从那一刻起，就不再抖了。

    等妆画完，我望向镜子。

    那不是我给社会看的脸，而是——我命令别人时该有的武器。

    我对着镜子说：

    「我不是来求爱的。我是让人来求我。」

    我站直，拉紧肩膀，望着镜中那双眼。

    那张脸收紧了所有示弱的可能，留下的只有：权力、凝视、让人跪下的空间。

    我朋友站在我身後，看了我一会，轻声说：

    「你现在什麽都不用说，男人就会开始问自己——要不要跪了。」

    我没回，只是深吸一口气。

    走进电梯的时候，反光照见了我。

    那一瞬间，我心里浮现四个字：

    「女皇看得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