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你还在吗_我们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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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仨 (第13/14页)

以成为她最亲近的人!

    第二天张衣的伯伯去世了,死前最後一句话还在叮嘱她:“你要把钱都还给我儿子!”

    张衣直接联系了殡仪馆,让殡仪馆火化了屍体并在同一天葬在了最近的墓地里。没有哭泣没有哀悼没有仪式,最後的告别就算是完成了。张衣只会在每年清明节去一次墓地,依旧没有哭泣没有哀悼,唯一的仪式是烧一张从相册里抽出的,98年夏天之前的全家福。

    张恒礼再也不敢进大医院了,他总是觉得张衣伯伯的冤魂在候着他。两年後有一次张衣为了他跟别人打架,被揍得头破血流,张恒礼把她背到医院,放在门口就准备走。张衣大叫说“这是肇事者!”,张恒礼就被刚好在附近的医护人员和病患家属押进去了。六年後张恒礼因为交不出二级以上的医院给出的体检报告,毕业後三个月才找到工作。

    张衣的伯伯去世後,她一头扎进了学习中,被落下的功课很快追上来。我和张恒礼有时会约着周末去找她玩,她从来不答应出去,只待在家。哪怕我们假装来学习,实际整天都心不在焉聊天聊地都行,她要呆在家里,面前有书有作业本她就安心。她後来甚至有了边跟我们说说笑笑边能大片大片地做题而且都做对的本领。

    我们一天一天地,变得比以前更熟悉、更亲密了,甚至能不分性别地推推搡搡打打闹闹了,即使不热热闹闹的时候,比如张衣学习、张恒礼玩游戏、我看电视的时候,有时一天说不上十句话,我和张恒礼还是会特地过去,三个人先聚在一起,再彼此不说话,热闹是自然的,安静也是不尴尬的,我们很习惯三个人呆在一起。

    我们很亲近,能喝同一瓶矿泉水,能喝对方剩下的面汤,也能不分性别地打闹。我们刚上大学那会儿,有次我跟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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