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你还在吗_The Stumble In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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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Stumble Inn (第1/11页)

    我从易续的两张银行卡里给张恒礼和张衣各转了三万块钱。  回到家,Soeren正在帮我妈摆碗筷。家里有了新的沙发、茶几、餐桌、餐椅,宜家风格的。

    “怎麽不是编藤的?”我好奇地问。

    “坐久了屁股疼。”我妈乐呵呵地说。

    我偷偷叹了一口气,这些家具,肯定比以前的实木家具便宜多了。我也说不清楚,怎麽就那样糊涂地做了那样的决定,大概是穷疯了,大概是害怕了,大概是张恒礼的病吓懵我了。人在绝境,智商大概会跟冷静一起逃得远远的吧!

    最後一盘菜端出来,我一怔,是蒌蒿。

    蒌蒿是一种野菜,生长在芦苇丛的小水洼里,是我还在家乡时就锺爱的菜。爸爸以前在芦苇场工作,我能吃到许多的蒌蒿。後来我们家搬到了长沙,爸爸也还是从事着自己的老本行——做芦苇生意。所以每年都能吃到他从芦苇地弄回来的蒌蒿,当然数量有限。就好像有个一年只能见上几次的恋人,对那短暂相会的期望支撑了整个年头。蒌蒿是织女我是牛郎,我爸就是鹊儿搭成的桥,我们的情人节大约在春季。

    其实早在好几年前,市场上就有蒌蒿卖,棚栽的。我妈买回家炒过一次,结果是大失所望,全然失去了原有的味道,不野、也不香,只剩下一丝丝因为不甘心才能尝到的甜。大棚那种金屋还是只能藏得住娇,这样的娇被拉出来见见世面,碰上点风吹雨淋就得死翘翘,终究不值得稀罕!躲在温室里的生命,不需要与杂草与芦苇抢占地盘,怎能指望它有欢腾的野?没有自由吸收过大地的精气神,又怎能指望它有清新的香?

    还有一次,易续的mama给了他一张W酒店的餐券,易续带我去吃。我在餐单上看到有香炒蒌蒿,兴冲冲地点了一份,但一入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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