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十 诱骗天使的规则(H) (第10/13页)

下床走出了卧室。

    他很快回来了。我感觉到他爬上床伏在我身上，而且他似乎把长裤脱了。他伸手到我脑後取下蒙眼丝带，我的双眼重见了光明。但奇怪的是，我觉得仍然有东西留在脸上。我发现卧室的灯被开到了最大亮度。他低头凝视着我微笑着。他问我，「我好爱你。你爱我吗？」

    我望着他点点头，说我也爱你。

    他对我露出有些奇怪的微笑。他伸手轻轻拉断我脖子上的项链，拿起那个试管项链坠，打开盖子，仰头喝下里面的液体。然後他望着我。

    他完全没露出平时误食到山葵时，那种呛辣的难受表情，反而浅浅地笑着。他说：

    「你一定要原谅我。我骗了你，我太爱你了...」

    我睁大眼睛望着他，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是什麽时候被他掉包的？

    他把我的脚从开脚杆上解下来，又打开我的手铐。他扶着我，示意我去看床头的一片黑色蜡渍。蜡渍上盖着一个圆形大印章，他叫我看上面的字。我看了，上面写着：

    The demon deceived the angel and etched the angel.  The angel has fallen and lost all power. The demon has become her owner.

    恶魔欺骗了天使，腐蚀了天使。 天使已经堕落，失去一切权能。恶魔已成为她的拥有者。

    靠近床尾处的两侧也有两片黑蜡渍，盖着一样的印章。我张着嘴瞪着他。他浅笑着拉我下床，搂着我走到化妆镜前。我呆望着镜中的自己...我的脸上戴着精细的蕾丝镂空黑眼罩，额上围绕着细致优雅，镶着黑钻的银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