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直播的初试与羞耻的曝光 (第3/3页)

嘻嘻说：「jiejie穿这麽少，我们当然要看嘛！」

    她无奈哄走孩子，心里却想着孤儿院连像样的衣服都发不起，孩子们才会这麽没规矩。

    第三天，她穿着低胸吊带裙，裙摆堪堪盖住臀部，去老人院发营养品。

    吊带裙露出大片锁骨和乳沟，走动时胸部微微晃动，裙子随步伐掀起，露出大腿根。

    她帮一个坐轮椅的老人调整姿势，老人突然抓住她手腕，拉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压在她手上，沙哑说：「妹仔，帮我摸摸这家伙，硬不起来好久了。」

    雨桢感觉到他胯下的凸起，硬邦邦地顶着她掌心，吓得抽手，老人却趁势伸手进她裙底，指尖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拉，碰到她湿润的私处，笑说：「里面湿了没？给我检查一下！」

    雨桢慌忙退开，内裤卡在大腿间，连忙拉回，脸红说：「阿公，别这样，我只是来帮忙的。」

    老人嘀咕：「穿这麽sao，不就是要人摸？」她看着他破旧的轮椅和营养品空空的袋子，心里一阵酸楚。

    几天下来，雨桢身心俱疲，服务对象的sao扰越来越过分，而资源不足的现实像重担压在她肩上。

    她回到租屋处，坐在床边，脑中浮现游民的粗手、孤儿的偷窥和老人的挑逗，低声自语：「他们生活太苦了，才会这样……如果有更多资源，他们就不用这麽失控了吧。」

    她想起赐恩的直播计画，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夕阳从窗户洒进，照在她疲惫的脸上，她握紧拳头，暗下决心：「如果赐恩的计画能帮到他们，我什麽都愿意做。」她不知道，这份决心正一步步将她推向赐恩设下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