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的秘密情事》4 (第13/20页)

她没有哭，却浑身颤抖，像一张绷得太紧的弦，在见到他的那刻瞬间崩溃。她紧紧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胸口，用力吸他的味道，嗓音颤着低语：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霍尔看着她，眉头轻蹙。他没有多说，只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掌心顺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抚过。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等。」

    「我不是怕等……」苏菲声音低低的，语尾轻颤，「我是怕，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太脆弱，不值得你为我费那麽多心。」

    霍尔闻言，几乎立刻松开怀抱，双手扶着她的肩，语气沉而稳：

    「苏菲，听我说。」

    「我从来不在乎你的强弱。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哪怕你什麽都不做、什麽都忘记，我还是只想守着你。」

    苏菲的眼泪终於不受控制地滑落。

    「你怎麽总是……说出这种话，让我没办法再假装没事。」

    霍尔没再多说什麽，只是温柔地吻上她的泪痕。那个吻极轻，极慢，像是要把她每一丝破碎都一一拼回去。

    他抱起她，将她安放在床上，帮她脱下披风与外衣，动作小心而自然。他自己也解下长袍，只剩下柔软衬衣，然後走到她身旁，躺下，搂住她。

    两人彼此对视着，没有一丝遮掩。

    苏菲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肩膀，小声说：「我很怕未来……但我更怕没你。」

    霍尔亲吻她额头：「那你永远都不需要害怕，因为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下去。」

    他的唇一点一点地落在她的颈间、肩头、锁骨，动作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一股极深的情意。他不是急切地索求，而是在以温柔抚触向她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