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合（H） (第4/4页)

位说服我。」

    暴雨在凌晨转为绵密的雨丝。云渐羽站在洗手间镜前，看着晶片的蓝光透过小腹皮肤若隐若现。楚斯津从背後拥住她，掌心覆在她zigong位置，无名指婚戒压着她耻骨。

    「温度又升高了。」他含着她肩胛骨呢喃，「这次想销毁什麽？林氏的证据??」犬齿刺入肌肤，「还是离婚协议？」

    云渐羽在镜中与他对视。七年前法学院初遇时，他们曾在模拟法庭针锋相对。当时她指控他「以正义之名行cao控之实」，而他反驳她「将法律当作凶器」。此刻那些锋利的碎片，全都熔铸成镜中交缠的倒影。

    「都不是。」她向後靠进他怀里，指尖按着晶片所在的位置，「是新的起诉书。」

    楚斯津的瞳孔骤然扩张。他扳过她的脸深吻，牙膏的薄荷味混着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当晨光穿透雨雾时，他们在浴缸里草拟了份荒谬的条款——关於共同抚养尚未存在的生命，以及如何在不停止撕咬的情况下温柔相待。

    「听证会见。」云渐羽将晶片塞进乳沟，高跟鞋踩过他散落的领带。电梯门关闭前，她看见楚斯津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正将她遗留的丝袜缠绕在手腕上——像某种隐秘的誓约，又像捆绑战利品的绳结。

    计程车驶过跨海大桥时，她摸到口袋里的便条纸。楚斯津的字迹力透纸背：「第209条规定，共同犯罪者不得单方面撤诉。」纸张背面是张超音波照片，日期显示为昨天下午。

    云渐羽将纸条团在手心，却在等红灯时忍不住展平摺痕。雨刷器来回摆动的节奏，渐渐与她加速的心跳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