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红裙的记忆、黑丝的囚笼 (第4/5页)

侵犯的小秘书。」

    **

    她换上一套上班用的衬衫与短裙，丝袜贴腿，脚上还踩着那双熟悉的黑高跟。张扬看她走出浴室，玩笑道：

    「你今天穿得……真的像要去给老板干的。」

    她没回，只走到他身前，俯身在他耳边说：

    「老板，我文件都准备好了，要从哪里……开始审阅？」

    他一把将她压到床上，剧情依照想像进行。

    但他没发现，她的反应，太真实了。

    当他撕开她丝袜的瞬间，她的眼里闪过的，不是娇羞——而是记忆。

    她是真的，被撕过。

    当他推高她双腿进入，她几乎本能地迎合，反手拉住他的头发，喘息着说：

    「老板……不行啦……可是我真的好想要……」

    她不是在演戏。

    她只是在重演，现实中早已发生过的场景。

    她甚至反骑在他身上，动作纯熟，轻声说：

    「你如果不说话，我会以为……你真的是我上司。」

    张扬看着她脸上的红潮与眼里的疯意，分不清她是在玩，还是在逃。

    「你今天……怎麽这麽入戏？」

    她笑而不语，弯身在他耳边说：

    「因为我没在演。」

    **

    那晚，他比平常更快达到高潮。

    她也两次泄身，颤抖不止。

    张扬抱着她入睡，语气轻松：「老婆越来越会演了……好像真的当了别人的情妇一样。」

    她没有回应，只将脸埋进他胸前，眼神空洞。

    因为她知道，她不是「像」。

    她就是。

    这不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