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灵司1 (第4/4页)

里，一股暖意流遍全身。

    「真不错，艾奎斯山脚下的龙舌兰？」艾伦满意地揩揩嘴角。

    「您的舌头真灵，这是上周刚跟阿尼玛的老板订到的。」尤里搓着手，谄媚地冲着艾伦笑道「您要是喜欢，这瓶分享给您了。」

    扎伊尔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瞪着艾伦。

    「反正我本来就得出外勤。」艾伦耸耸肩，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扁平的金属小酒壶，旋开壶盖，将玻璃瓶内的金黄色酒液小心翼翼地倒入壶中。

    「你还有五分钟。」扎伊尔咬牙切齿地说。

    「啊对，差点忘了等等还有会议要开。」艾伦收起酒壶，拍了拍一旁的大袋子说「尤里，我先来交货。」

    「好咧，您稍等。」尤里把玻璃橱窗往上推开了一个足够袋子通过的洞口，将大袋子拖进窗内，拉开了袋子的拉链。里面赫然出现一头混杂黑色血污的火红头发和一张──或者应该说只剩半张？──残破不堪的女人面孔。

    尤里司空见惯地将拉链全部拉开，又熟练地将女屍从袋中拖出，他仔细查看了屍体剩余的五官、四肢、眼睑，最後将视线停留在大腿内侧的刺青上，相互交叉的「P」字刺青。

    片刻後，尤里抬起头来，钦佩地看着艾伦「赛奇党员，代号『赛莲』，主要活动在都城东区，至今六年来与13起失踪案件有关，逻各斯6023年由胡帝尼小队查证并登记悬赏，50张金票。」尤里流利地报告着，一边在柜台下翻找，随後拿出一叠金灿灿的票纸，点了50张递给艾伦。

    「谢啦！改天再找你去阿尼玛喝一杯。」艾伦收起金票，拍拍柜台，尤里又是一阵点头哈腰。他目送艾伦和扎伊尔转身离开，直到他们的披风消失在长廊的转角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