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上屍影 (第11/18页)

能这样说话? 明明知道没有? 我可真希望没有才好呢！ 我还希望我从来没有往窗外看过一眼， 希望这几面墙壁全都没有窗户才好呢……哼， 我还希望你们的也全是没有一个窗户的厚厚墙壁！”

    ??维维安侧目观察着这位先生: “您的头脑一定有点毛病， 阿弥斯先生。”

    ??“啊， 我?” 阿弥斯苦笑着说， “我倒希望我的的确确地有毛病， 可是， 恰恰是神志清爽、头脑没病。我也像您想的那样， 昨天去请教了一位精神病大夫。您猜他说什麽? 他说……我这小脑瓜一辈子得不了那种毛病， 没有得病！”

    ??“我不信！” 维维安固执地摇摇头， 双眼依旧牢牢地盯着他。

    ??阿弥斯也盯着瞧她， 说: “在您看来， 我坚持说看到那个……那个可怕形象， 一定是个疯子。可是， 在我看来， 恰恰相反。兰迪斯小姐， 我现在终於得出了一个正确的结论， 这同前几天相比， 是一个全然不同的结论。”

    ??“什麽新结论?” 维维安怀疑此人又在搞什麽新花招了。

    ??“他不是人， 是一种超乎自然的东西。”

    ??“什麽? 超自然的东西?” 维维安吃惊地看着他， “一个鬼魂?

    ??真是瞎扯， 先生！”

    ??“是的是的， 我也曾估计到， 对您说来似乎是胡扯， 对不对?

    ??您是一位常常去学校讲课的教师， 您相信逻辑， 相信一般的常识，相信我们这些脆弱的小生命只有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实体形象……可是， 我是搞艺术的， 我相信存在着另一种无形的朦胧的东西。兰迪斯小姐， 有时候， 透过黑暗的空间， 我们可以瞥见‘永生’ 那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