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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ai(H) (第3/3页)
热度,让童瑶突然想起被他们养死在阁楼的那只蜜袋鼯临终前的颤抖。 「会很痛。」白叙将她大腿分得更开,guitou抵住湿润的入口。他声音比平时沙哑,额角有汗珠滑至下巴。童瑶盯着他锁骨上自己刚咬出的齿痕,突然弓身咬住他喉结。 贯穿般的疼痛在下一秒炸开。她模糊听见白叙的咒骂,感觉有液体从交合处淌下。跳蛋不知何时被调到最高档,嗡嗡声混着撕裂感冲击着脊椎。少年停在她体内没有动,手指却抚上她紧绷的阴蒂。 「数到三。」他舔掉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下身开始缓慢抽送。童瑶在第三次顶入时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不知是谁的嘴唇被咬破了。疼痛逐渐转化成某种饱胀的灼热,她抓着白叙肩膀的指甲陷入肌肤,像要确认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 当他终於撞到某个点时,童瑶尖叫出声。白叙立即捂住她嘴巴,胯部却更凶狠地碾压那处软rou。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她看见少年颈侧浮现的青色血管,闻到混合着血腥与jingye的气味。床头那本《十四行诗集》被撞落地面,翻开的页面正好是他们上周用钢笔涂鸦的那首——莎翁笔下的维纳斯被画上恶魔犄角。 白叙射精时咬住了她锁骨同一位置。童瑶在眩晕中数着天花板的裂纹,直到他将颤抖的她抱进浴室。按摩浴缸里早已放好的热水升起蒸汽,她看见镜中自己泛红的膝盖与少年背上的抓痕。 「下次用你的马鞭。」白叙往她伤处按上药膏,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击剑课的装备。童瑶把湿发甩到他脸上,舌尖舔过犬齿:「我要你书房那把拆信刀。」 暴雨仍在敲打玻璃,但这次淹没呻吟声的是自动升起的按摩水流。远处传来管家摇晚餐铃的声响,隐约能听见白家大哥正在楼下询问两人今天的法语测验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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