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人安好_第66节 凄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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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节 凄苦 (第2/4页)

  “你就在这儿出生的?”

    “是吧,我没听我mama说过。我也没问过。反正从有记忆开始,就在这儿。”

    “额,那你去曹家和你爸爸生活,这儿就你mama一个人住?”我怔了一下,嗯了一声。

    阚涛自顾自地感叹到:“蛮可怜。”

    “你说什麽?”我没有听清楚,确切的说,是不太敢确定阚涛说可怜这个词,所以,又想问一下,以示确认。结果,阚涛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诶?一般,不是都有那种大镜子,然後把照片夹在上头的吗?就是挂墙上。我怎麽没看见你家有?”

    “镜子之前倒是有个,我小时候个人玩踢毽子,淘气,踢镜子上碎了。至於相片,没有。”

    “没有相片?”我点了点头。阚涛好久之後才收回因吃惊而张大的嘴巴。要不是阚涛问起相片的事儿,我是断断没有意识到,不仅是我儿时没有能够回忆的固像,连和母亲的合影更是一张没有。而後来,我手机里唯一一张有关母亲的影像,竟然是母亲病危前夕,鼻子里插着鼻管儿,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的样子。这个没有办法弥补的时光,後期也成为我思念母亲的一种痛。

    “曹沐夕,我,我想问你一件事儿。那个,你可以不回答的哈,我就是想问问。”阚涛忽然语顿的的问话,让我心里不免一阵慌。或许潜意识中,我似乎能知道阚涛这个疑问有关於什麽。我本来想截断阚涛的疑问,谁知,当时的自己竟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什麽事?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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