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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肯松。 “我只想让你高兴,如果我知道你原本是不想我去,那高考我都不稀罕考!” 张婉君作势斥责,“胡话。” 偏是胡话最好听,她不知道自己泪都停了。 “婉君,我从来都只想要你开心,你知道的。” “……我没有不想你去。”张婉君抬头,红着眼看他,“怪我,是我没那个本事,脑子不好使,书都念不好,不能和你一起考南安去就算了,我才不要拖你的後腿。” 少年抿下唇,抬手替她擦乾脸上的泪,说话语气却是格外严肃,“婉君,我最不喜欢听你说的就是这个。你只是记忆力比别人差了点,张爸说了,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苦了你,也委屈了你,但错不在你。你以後不许听厂子里那些长舌妇的碎嘴子,她们就是嫉妒你长的好。都瞧你性子软,爱给你找不痛快,明儿我就去找他们男人,给你出气。” 他越说越气,张婉君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抱住他的腰,脸贴上他的心口,止住他的气愤,“阿儒,我不在乎别人怎麽说,我只是害怕……你说,南安那麽远,又那麽大,全新的未知的生活,你真的不会……喜欢上别人吗?” “我不会。婉君。我只爱你。”少年坚定地吐字,低头在她发顶落下虔诚的吻,“你安心的,等我回来娶你。” “好,我等你。” …… 桑儒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站在医院楼顶,被风吹舞的发丝下是一张神情恍惚的脸。他痴望着天边那轮明日,白得耀眼的光刺得他泪流满面,但他不曾动过。 刚刚在病房门外,他都听见了什麽? 原来,婉君的死,真如桑絮所言不是意外。是丁怡,是他枕边的人,尽管她矢口否认,面上都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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