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大撕裂时代(美利坚成长史：痛苦 (第7/11页)

的家人供应3个月的培梭丹特牌牙膏。”

    ??门可罗雀的百货大楼

    ??诚然，商业区都很是萧条；在百货商店的楼上，店员们三三两两地站在那里，身边一个顾客也没有；商务写字楼周围有一种周末的氛围，列车上乘客稀稀落落，证券交易所和商品交易所都关门大吉。但是，在到处咕哝的言谈话语中，更多的是急切而友好的刺激，而不是不祥之兆。“你们是不是要发放凭证——我们该如何用它？”“啥是‘监督官’——那是不是个新词儿？”“你不是说银行关门的时候你手里有30美元麽？得了，你运气真好。我只有3美元50美分——我原本打算那天早上去银行。”“他们说，史密斯夫妇在他们的地窖里储藏了很多罐头食品——三个月的供应；他们认为即将有一场革命！”“你看到那些黄金囤积者的照片麽？他们从联邦储备银行背回了一袋袋的黄金。照我说，那些家夥正毫不费力地轻松离开呢。”“道奇夫人比银行放假抢先了一步——上个礼拜五她透支了她的帐号。不，不是故意的。她说，那只不过是个失误。叫我说呀，她是撞上了大运。”“要是你听过这位银行家的故事就制止我好了：好像有一位银行家死了，当时，他刚走到大门那儿，圣彼得说……”

    ??罗斯福总统的第一次“炉边谈话”完美地契合了公众的这种心境，从容、平等、清晰而自信，那是一次技巧惊人的表演。（据雷蒙德·莫利的《七年之後》[After Seven Years]说，这篇谈话的初稿是民主党宣传团队中的迈克尔逊撰写的；阿瑟·巴尔坦——曾任胡佛内阁的财政部副部长——把它彻底重写了一遍；罗斯福最後进行了修改。）银行重新开门了，并没有出现人们一直担心的新一轮恐慌。倘若人们认识到了，在短短几天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