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 (第3/4页)

＂林国栋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永久地。＂

    接下来的画面让程尹之胃部绞痛——保镖推倒了实验设备，蜡烛引燃了某种化学药剂。陈教授冷静地从公文包取出注射器，递给林国栋：＂记忆消除协议，记得吗？幸存者必须处理。＂

    视频突然中断，最後定格在林国栋拿着注射器走向镜头的画面。

    ＂他们...给我注射了什麽？＂程尹之颤抖着问。

    段鹤淮的眼中翻腾着杀意：＂某种实验性药物，能选择性消除创伤记忆。＂他握紧拳头，＂陈教授後来改良了配方，用在所有火灾目击者身上...包括鹤轩。＂

    程尹之突然想起实验室里那些舱体，和鹤轩空洞的眼神。一个可怕的想法击中了她：＂如果...我的记忆障碍不是疾病...是药物後遗症？＂

    段鹤淮沈重地点头：＂白医生分析了你的血样。那些'治疗药物'实际上是在维持陈教授当年注射的化学物质的效力。＂

    这个真相太过残忍。程尹之闭上眼，感到一滴泪水滑落太阳xue。二十年来，她以为自己患了怪病，实则是被最信任的人持续下药...

    ＂我们会让他付出代价。＂段鹤淮的声音低沈而危险，＂但现在，你需要休息。＂

    程尹之抓住他的手腕：＂别走。＂这个请求如此脆弱，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就...在这里睡。＂

    段鹤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他小心翼翼地在她身边躺下，避开她的伤处，将她轻轻搂入怀中。程尹之将脸埋在他胸前，呼吸着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