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末段人生_七十下 小学生重回旧铺子 老农民批判大城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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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下 小学生重回旧铺子 老农民批判大城市 (第11/12页)

关注山水画的侧峰描绘,也没有人关注汉字一撇一捺写得是狂草还是正楷,这样的时代是粗壮却粗糙的,光亮不光滑的。

    如果展会的状态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经济发展,那麽车站的建设最能代表这个时代的建筑风格。这个时代的建筑风格是什麽?看看北站一目了然。如果没有交通功能的支撑,恐怕那座钢铁架子撑不了几年便会被时间抛弃。

    世间万物不一定衰老,但一定会僵死。任何没有实用功能、只为炫耀虚华的建筑,在时间的长河里会首先被抛弃、首轮遭摧玻一个时代的极繁极奢或数字上的最大最多,充分体现了这个时代的极限和局限。庄严宏伟的气象,岂是金钱和数字可以收买的?老农民对这繁华不屑一顾。

    西方教堂所承载的厚重和神圣,东方寺庙所独具的神秘和清明,在这一时期的中国,任何出自大师手笔的建筑均给不了。不否认古往今来有很多的绝世建筑、字画、雕塑是人造的,但时地利的种种机缘巧合,使人造可媲美神造。奈何这个年代,神造是断然不会显现的,即便能上入海的科技发展看起来更像是一种神迹,可总有大疫、洪水、地震、海啸之类的众神之嘲,为人类的高傲时不时地敲响警锺。

    没有信仰的地方永远不会有神迹。不能寄存人心的建筑,只是一堆注定生锈的材料罢了。

    在深圳,老马看不出任何时间的痕迹。像突然窜出来的雨後狗尾草一样,楼群刹那间密不透风地出现在了这个地方,展会刹那间光鲜亮丽地出现在观众眼前,北站刹那间如头科技怪兽一般蹲在那里。放在家门口的石碌轴,它一成不变,它常常让老马想起他的爷爷和奶奶,甚至太爷爷和太奶奶。

    所有的树冠无不记载着一段短浅的风雨故事,所有的树冠都有历史。落叶浅薄,不知光阴,必被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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