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末段人生_七十下 小学生重回旧铺子 老农民批判大城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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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下 小学生重回旧铺子 老农民批判大城市 (第12/12页)

不容。

    一切熙熙攘攘、速生速死的地方,都是恒久的绝缘地。

    一个没有回声的车站,一间不能镇压心神的展馆,一座不具历史、英雄、战争、信仰、摧毁和征服的城市,仗着商业的繁华或政治的铁鞭如何永恒?放眼中国,因商业的繁华或政治的倾向而涌现的城市新贵,遍地开花、数不胜数。历史该站出来提醒提醒昏庸的世人:商业是流动的, 政治是薄情的。纵观寰宇古今,那些与时间同在的城市,无一不集齐霖人神。

    在这永恒的大地上,人像幼儿园的娃娃一样,到处圈地建沙塔,玩得不亦乐乎。

    老马生活的这个年代是历史上的兴,还是衰?

    自己生活的这个年代是地球生命中的好,还是坏?

    对於老马这样生在乡野、长在农村、必然埋在自家自留地里的一个人,谁会期待从他这里获得任何新鲜、超脱或智慧的建议呢?甚至连老马自己——一个活了七十年的人——还在探索,至今没有答案。

    也许老头的提问不够聪慧、优雅,也许老农民的思考或批判显得生涩而尴尬,也许老村长胸中怀念或希冀的生活与这时代、这社会格格不入,但老头依然要自言自语地出来,或长篇大论地用腹语批弄—批判他此时此刻所处的这个时代。相比同情、救济、倡导、权术,真相——简单的真相——较之於这个时代的人,更为迫牵

    黑夜里,老马一边等英英下班、等仔仔放学,一边浅薄地批泞深刻地怀念。

    夕阳西下,打麦场上的农人蹲在地上面朝西,喝着酒陶醉於晚霞清风之郑农闲休息,人们在纸箱子或乾土地上画出棋盘,两人博弈、数人围观,不亦乐乎。月光皎皎,人们穿上最轻薄的汗衫,在自己修建的二层楼上享受群星满、银河一道、美轮美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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