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 (第17/25页)

们的语言， 声音再大对我们也毫无意义，”

    ??费夫慌乱地说， 主要想说明头脑优越於物质， 而不在其他。

    ??“这样回答才中肯！ 你每次参加毕业考试时成绩一定不错。现在你回家以後， 试着跟你母亲厨房里的老虎就这麽说: ‘小老虎，咱们来交朋友吧！’ 我敢肯定老虎一定会回答， 也许有点不连贯:‘让俄(我) 们作崩(朋) 友吧， 一直到我们死。’ 你以为这次可怕的老虎成灾是由於什麽原因?”

    ??“嗯， 可能是交通……”

    ??“对， 交通，” 主任像是有恶意的回声似的重复了一遍。“你那位能乾的哥哥无疑能够把那一切料理妥当。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甚至在交通如此发达的当今， 我们为什麽还会因老虎而受害呢? 他们在新港口的通道上设下的铜管乐队当真能把所有的老虎都吹跑吗? 不， 我的朋友， 连你自己也不真的相信你讲的话。”

    ??“你为什麽把我当做小孩子一样和我说话?” 费夫问着， 气得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因为你就是个孩子。人们像你一样只在孩提时代才是原始的; 长到成年， 他们就变了， 有了知识， 不再贪玩; 除非做出某种勇敢的举动， 能够再次表现出原始性， 他们才永远不会长大成人。

    ??不过不必为此而哭泣。你和你的境况可以相互伸出手来。很久很久以前， 当原始的欲望变得过分强烈时， 往往要射杀人， 但要用那种办法来治愈人类， 就意味着射杀所有的人了。那是我们不屑一做的。现在， 更容易做的是在我们的家中面对面地与敌人遭遇， 并且化敌为友。能够示范给我们看怎样做到这一点的人， 也就厕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