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 (第19/25页)

， 还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我知道这件事听起来挺有戏剧性， 但前途并不像初看上去那麽坏， 反倒是金光灿灿，只不过这儿那儿的有点黑条纹罢了。你将为大家牺牲自己， 而人们也将接受你的牺牲……根本不明白这是一种什麽样的牺牲。我向你保证， 这件事绝不会传到老虎笼子的栏杆之外。顺便说， 你意识到没有， 虽说你早已想离开， 可我们现在还站在这里呢? 在你血液中的发言里面， 其实你早就接受了我慷慨的施予， 把它说出口来不过是个仪式而已。好， 这就是我的许诺: 你先学会老虎的语言， 然後挨门挨户地命令老虎跟上你走。你要像又一个花衣吹笛人那样， 把老虎领出城去。人们会沿街欢呼， 挥舞旗子。这样你就会胜利地踏入你金色的未来。你……你的……嗯……和老虎在一起的经历将为你提供人们从未见过的写作素材， 因为曾经有过哪位作家能够懂得老虎的语言和人的语言是一样的呢? 你只消描写你认为适当的东西。尽管把你所喜欢的东西加以描写好了， 这事我留给你去办。现在， 你是不是也认为我的施予是慷慨的呢?”

    ??费夫的周身剧烈地颤抖着， 带动他脚下的土地一起震颤了， 他一时答不上话来。那位主任伸出一只长满雀斑的手说:“我用这只手向你提供整个世界。我只提一个条件， 一个轻而易举的条件， 简直是个附带的诱惑。把那些老虎带到我这儿来。你还能把老虎怎麽样呢? 我们要把老虎放进结结实实的笼子里， 以便让人们永远不会再对此有後顾之忧。你会看到， 我已经把一切的一切都安排得尽善尽美了。我们用不着起草什麽协议， 在两个有手的人之间伸手一握就足够了。来握握手吧！”

    ??从主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