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 (第23/25页)

虎还回去好了！”

    ??人群看到他在窗口露面， 喊得更凶了， 不过他们终於明白了他在说话， 就阴沉沉地静下来听他讲些什麽。奇怪的是， 他们对他说的话不但不高兴， 反而相当反感。果真他实现了他的诺言， 他们就再没有理由对他发火了， 可他们此刻正欣赏自己的做法呢。

    ??但是当那阵喧闹停止， 周围一片寂静时， 费夫博士的两耳里响起了歌声， 好像他把一个贝壳对着它们， 这时他意识到他不可能实现他的承诺。动物园主任绝不会放弃让他一变而为全国首富的老虎。人们的激动情绪达到了顶峰， 许多人撇下了工作站在那儿看老虎。费夫不是使人类而是使那位主任好转。然而他是把人类从一场巨大的灾难中拯救了出来， 因为老虎已经显露了各种迹象要吃掉一个又一个人， 直到把可供应的人吃光。

    ??那位主任的动机到底是好是坏， 实在难以说清; 於是， 一天傍晚时分， 费夫穿上他的外衣， 径直到动物园去弄个明白。但在他经过他儿时的家园时， 注意到里边的玫瑰长得无边无际， 把薰衣草全给吞没了。这使他十分惊诧， 就停下脚步盯着看了很长时间， 过路的人得以从容地认出他是谁。他们对他的一切愤懑一下子又给激励起来， 因为是他把他们的老虎从身边引诱走了， 也许， 因为是他答应过再给他们把老虎找回来。费夫还没来得及说一声“杰克·鲁滨逊” 就给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一眼都望不到尽头。

    ??他已然离家很远， 但他还是为了可贵的生命拔腿就跑。追他的人几乎就要抓到他了， 他们的指尖触到了他的外衣， 他只好躲进别人的大门， 甚至进门跑上了楼梯。但追赶他的人仍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