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俱乐部 (第11/83页)

 今晚上我就可以把你们带到一个集会里去; 假使今晚上不行， 至少在这个星期以内， 你们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解脱你们的生命了。现在，” 说着他看看手表， “是十一点锺; 至迟十一点半， 我们必须离开这儿了; 因此， 我的提议，你们还可以考虑半个锺头。这件事可比一个奶油馅饼要重大得多啦，” 他微笑了一下， 然後接着说: “也许滋味还可口得多。”

    ??“当然， 重大得多，” 杰拉尔丁上校回答说: “正因为这件事如此重大， 你能不能允许我和我的朋友戈达尔先生私下里交谈五分锺?”

    ??“这很好，” 年轻人回答说， “要是你们允许的话， 我就告退了。”

    ??“那多谢你了。” 上校说。

    ??座上一剩下了两个人时， ——— “乾吗要谈一谈， 杰拉尔丁?

    ??我看出你已经动摇啦， 不过， 我却很镇静， 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要把这件事看个究竟。”

    ??“殿下，” 上校说时脸色苍白了， “请允许我说一句: 请求您考虑到您的生命的重要， 不仅仅是为了您的朋友们， 而且也是为了全体臣民。那个狂人说: ‘假设今天晚上不行。’ 但万一今晚殿下遭到什麽不可挽回的灾难的话， 试问， 我将怎样绝望， 而全国将会遭到怎样的忧伤和灾难?”

    ??“我要把这件事看个究竟，” 王子用极从容的声调重复说， “并且我恳切地希望你， 杰拉尔丁上校， 像一个绅士那样地记住和尊重自己的誓言。任何情况下， 我没有特别吩咐你的话， 你不许把我的真实姓名和身份泄露出去。这是我的命令， 现在我重说一遍。现在，” 他接着说， “请你付帐吧。”

    ??杰拉尔丁恭顺地